真以为她不知道他为什么不敢去找洛小夕吗? 明明是大周末,整组人却还是加班到深夜。
她不自然的别开脸:“我哥还跟你说了什么?” 男人们刻意的攀谈、暗示或者明示,都是洛小夕见惯了的招数,还有那时不时伸过来的咸猪手,另她厌恶。
张玫不知道从哪里闻到了风声,这天的午休来办公室找小陈。 沉吟了片刻,陆薄言才缓缓开口:“就算我们最后会离婚,但在那之前,她是我太太。”
“为什么?”沈越川觉得不公平,“那帮小子叫你嫂子,你不是听得很受用吗?” 刘婶知道这两天苏简安和陆薄言在闹别扭,试探的问:“我给你端上来,你多少吃一点,好吧?身体要紧的呀。”
常人见了这样的男人,肯定会觉得害怕。但苏简安见过太多长相凶狠的人了,还是犯下不可饶恕的罪行的恶徒,所以眼前的男人她感觉不到任何攻击性。 苏简安心中一动老去之前……原来陆薄言觉得他们能在一起到老啊?
洛小夕底气十足的笑了笑:“谈了恋爱我就是我们老板的嫂子,坦诚了他也不敢勒令我分手!” 苏简安点点头:“好。”
苏亦承一把拉住她的手:“那些人都在找你,你出去等于自找麻烦。” 她没记错的话,洛小夕和沈越川是上次打网球的时候才认识的吧?
而他又一次被这个野蛮的生物拒绝了。 陆薄言一进来就直接问闫队长:“简安什么时候上山的?”
其实疼痛难忍,但苏简安还是挤出了一抹微笑,握|住唐玉兰的手:“妈,我没事。都是轻伤,很快就会好的。” 他神色认真,声音里一定有一种蛊惑人心的魔力。
“等呗。”洛小夕毫不犹豫,唇角的笑容灿烂得不大寻常。 他空窗了许久,难免有异样的躁动从体|内浮出来,忙将视线移开:“有没有外卖电话?叫点东西过来吃,我饿了。”他起身走进浴室,过了一会又折身回来问洛小夕,“对了,你备用的牙刷毛巾放在哪里?我没找到。”
他把昨天晚上的时间留了出来? 过了一会,熟悉的气息充盈在鼻息间,她才猛地反应过来自己抱着谁,抬起头,果然,是陆薄言。
“你再出声,我现在就……” 下一秒,唇上传来温热的触感。
陆薄言把车子交给汪杨,要求他把车速开到最快,自己坐回后座,连着打了好几个电话。 “你没吃晚饭?干嘛不吃了再回来?”
就在这个时候,病房的门被推开,熟悉的脚步声越来越近…… 最后,庞太太语重心长:“简安,薄言对你是真的非常用心的。”
她不知道的是,苏亦承正躺在床上失眠。 “我和陆薄言去警察局保释她了,陆薄言让她休息两天,但她还是去公司培训了。”
深黑色的轿车在马路上疾驰着,这个时间点已经不早了,繁华的街道上行人寥寥,璀璨的灯光被衬托得多余而空虚,苏简安心里更觉得落寞。 她闭上眼睛,最后浮上脑海的是陆薄言的脸,然后意识慢慢的,慢慢的变得不清楚。
有时苏简安正好一部电影看到剩下二三十分钟,急着知道结局就不想动弹,躲着他,但往往躲不过去,被他强行抱起来送进浴室。 “……”苏简安懊悔莫及了。
苏简安卖了个神秘,就是不肯说,实际上是不好意思说,同事们于是笑得更加暧昧,纷纷说肯定是水到渠成,不是接吻,而是忘情激吻了。 婚礼?
洛小夕粗心大意,自然不会注意到这种不足一提的小伤,她忙学业忙打工忙实验也没空管,通常都是留着小水泡自生自灭,反正那么小不会在手上留疤。 “谢谢妈。”